童关又笑起来,幽幽道:“谁知道呢。”

说罢,收回视线,从腰间荷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,揭开木塞,瞬间,一股独特的气味传了出来。

童关将小瓶子放在顾运鼻子底下,让她闻了闻,几息功夫,才收起瓶子。

说:“过一个时辰,大概就能醒了。”

一旁谢斐听了心神一震,立刻说:“家父家母亦中此毒,还请公子慷慨赐药。”

童关却是眯了眯眼睛,“谢公子莫急,等此事结束后,我一定会给你。”

此事是指什么事?

谢斐心中不解,可是解药在童关手里,他除了等,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
虽是心中一股郁气无处抒发。只恨是强权之下,哪有说理的地方。

既然说是一个时辰,童关走后,司桓肃便守在这里,等了一个时辰。

他们带来的那个女医使也一直在床边看着。

于是就第一个看见顾运睁开了眼睛。

高兴得叫:“大人,小姐醒过来了!”

而顾运本人,迷迷糊糊,只觉得自己眼皮有千斤重,很用力很用力才能睁开。

脑子里乱七八糟,记不起来事一样,睁开眼,望着陌生的环境,好半天,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,“我在哪儿?”

那声音非常小,也非常虚弱,但司桓肃听见了,他几个大步走近,“醒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“司桓肃?”顾运刚想抬手,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,问,“我,我这是怎么了?”

司桓肃坐过去,在她脉上摸了一会儿,说:“没事,中毒了。”

“???”顾运脑袋虽然觉得有点沉,听到这话也免露出点不可置信的神色,中毒?她什么时候中毒了?中毒咋还说没事,司桓肃哄她呢吧。

“别激动,躺好。”司桓肃都没说她是因为贪吃才把自己吃晕倒过去,摸了一下人的额头。

顾运也大动不了,她没劲,没力气,浑身都没力气。

这样子并不像已经完全解毒了的样子,司桓肃坐在旁边,细细问顾运的身体感受,果然得到的回答并不是一个好转的人还有的情形,

“谁给我下的毒,太下作了。”顾运是想骂人来着,说出的话却气若游丝。

司桓肃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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